赵可可抬眼看了下我的租住屋,撇了撇嘴:“你这人,非要让人提醒才说这样的客气话,一点诚心都没有,算了,改天吧。”赵可可冲我挥了挥手,启动了轿车,缓缓地驶入了夜幕之中,等她的车尾灯消失在了我的视线之外后,我这才回转了身形往那楼道走去。赵可可这个女人现在是越来越让我觉得不可捉摸,嗯,难道是没有异性朋友而导致她的情绪变化无常,以致于更年期提前?应该不会,才二十来岁就那个的话似乎太早了点吧?
回了家,仍旧和往常一样,哪吒仍旧像只壁虎似的贴在墙边吞云吐雾的修练着,这家伙自从来了我家就迷上了人间的美食,以至于杨二郎找到了狗之后,这家伙还以为我守家为名,泡在我家里边成天蹭吃蹭喝,要不是看在这家伙倒真是吓住了两三拔潜入我们楼道,想要入室偷窃的蠢贼,我还真是想把这家伙给赶回天上去。
这家伙听到了门响开了眼来瞅见是我跟萝莉小舞,三张脸一齐露出了一个笑容之后,又继续摆出了闭目修练的架势。打发了萝莉小萝去睡觉,实际也是修练之后,我倒靠在床上,瞪着两只眼睛看着那挂着蜘蛛丝的吸顶灯,份外的清醒,脑袋里边却还有事情放不下来,主要就是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些事和今天跟雷闻些结论,这让我很伤脑筋。
一觉到天亮,睁眼看了看表,还早,今天可是星期六用不着去为赵可可那个地主婆卖命,继续睡,可又睡不着,毕竟心里边有事,躺在床上翻了十多分钟的白眼,却发现丝毫没有了睡意。考虑了一番之后,决定掏出了手机,拔了一个号码过去。
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电话那头才传来了一个含含糊糊的声音:“我说姜飞熊,你搞什么名堂,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间了?”
“我已经看过了,现在是八点三十八分,不过,要是没有要紧事,我也不会星期六的早上打电话给你。”
“怎么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总算是清楚了许多。看样子商受德已经清醒了点。我便把前天晚上我所遭遇的一切向商受德细细道来,并且把我昨天去跟我那位姐夫哥雷闻的谈话内容也一并地告之了商受德。“……要不是那位我姐夫哥的师叔出手,怕是今天你就听不到我的声音了。”
“你是说唤醒了闻仲地人不是你而是那个申公豹?”商受德显然是吃了一惊。从我这里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商受德沉默了一会:“这事怕是越闹越大了,想不到,既然申公豹已经出现了,那必然代表着阐教的动作越来越大了,你可得小心着点,那申公豹虽低微。但是却极有人缘,一张嘴更是能把白的说成黑的,现在,他又有了那种让神仙恢复记忆的药,怕是你麻烦真大够大了,再大也大不到哪儿去。”我有气无力地道:“对了,救我的那家伙耍的是两道金光交错前行的法宝,你知道不知道通天那老家伙的徒弟谁用这样地法宝?”我很好奇,虽然我是男人。但并不代表我就不喜欢打听各种小道消息,毕竟。八卦就是男人发明出来的,只不过让女性更加的发扬光大而已。
“这个事情啊,嗯,这个我不太清楚,毕竟我最多算是一个中间人而已。而且我跟那些截教的二代弟子相熟也没几个,你应该去问闻仲才对。”商受德说话说得很让我着恼。典型的敷衍我,跟雷闻没啥区别。
商受德看样子被我所说的事件给影响到了。跟我又扯了两句之后,便借口要跟通天教主联系。把电话给挂掉,这个时候我觉得有些饿了,出了卧室走到了冰箱跟前,拿出了两根火腿肠,全都吞进了肚子,才觉得好过点,这个时候电话又响了起来,一看,却是刚才挂了我电话的商受德打来的。
“有个不太好的消息要告”电话那头商受德地声音显得有些紧张,而不像往常那种老带着兴灾乐祸的戏谑。
“怎么了?莫非有比申公豹还要更坏地消息?”受到了商受德情绪地影响。我也变得严肃起来。“嗯。对了。那个哪吒还在你那儿是吧?”商受德没有等我回答便接着说道:“你最好找借口把他支开。或者你领着萝莉小舞离什么事让你们发现了?”我不由得坐到了床沿。心里边颇为紧张。
“不是。是他地师尊。阐教二代弟子中有名地无耻之徒太乙真人已经奉了元始天尊之令。下界来寻其弟子哪吒。虽然太乙真人寻找哪吒地目地我们并不太清楚。不过。你还是要小心再小心。”
“太乙真人?我靠。那丫地下凡界了?”听到太乙真人地名字。我就觉得心里边瓦凉瓦凉地。这家伙是一个不懂得什么叫仁义礼智信地好老师。对于哪吒做了什么坏事。他这个当老师总会跳出来指责对方。不过。万一对方后台硬地话。他保证屁都不吭一声躲得不知去向。就像那四海龙王告哪吒杀三太子地事摆到了天帝地跟前之后。这家伙马上影子都不见了。这样会看风色又擅使阴谋诡计地歹毒人士。恰恰是最危险地。
“妈地。还让不让人活差点要了我地命。再来一个阴险地太乙真人。那个哪吒岂不就等于是我身边随时要爆炸地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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