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就吴畏就来到蹴鞠教场,但是发现大家都无精打采,一脸垂头丧气的样子,连玉儿都坐在看台上,双手抱着双膝,低着头,好像在哭的样子。
“玉儿,怎么了。”吴畏走上前对着玉儿问道。
玉儿,听到声音,抬起头来,吴畏简单的是双眼泪水,憋着嘴,要哭不哭的样子。这可使吴畏有点着急了,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吴畏将玉儿当做自己的妹妹看待。
“玉儿,是谁欺负你了,给大哥我说,我帮你出头。”
“不是的,吴大哥,我们太和楼明年要···,要,要解散了···。”
“说什么胡话呢,我们不是刚刚打赢了春风社嘛。”
“钱塘会故意输给了锦云社,这样他们比我们多了一分,所以太和楼还是要要降到县级队去。”
“我去,这些赞助球社的商人都挺奸啊,县级就县级呗,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能蹴鞠就行了。”
“你这个人怎么就不开窍呢,哪有人愿意资助一支县级球队呀。”玉儿生气的对着吴畏吼道。
“那卢员外呢。”
“卢员外正在准备遣散费。”
“哦,这样啊,放心吧,没事,如果没人赞助球社了,我给球社赞助。我们明年再打回来就行了。”
“真的,吴大哥,你有那么多钱?”玉儿满脸以为的看着吴畏问道。
“放心吧。”
“嗯。刚才对不起,吴大哥,我刚才心情不好。刚才···”
“好了,没事。”
“我不在,你们就不好好练球啦。快起来练球吧。”洪风踢着蹴鞠到教场,看到无精打采的众人说道。
“洪风,过来。”吴畏看着到了的洪风,对着洪风喊道。
“吴大哥,什么事,大家都是怎么了。”洪风上前对着吴畏问道。
“钱塘会故意输给了锦云社,现在太和楼分数最低,马上要掉到县级去了。”
“县级就县级,只要能蹴鞠就行。”
“哦,你到时看到挺开的。”
“嘿嘿嘿。”
“列队,打起精神来,卢员外有话要对大家说。”大家听得索百川的喊声,开始向索百川汇聚。
“因为···所以···这个···”,卢员外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的说道:“大家都知道了吧,太和楼要···要解散了。我···。”说着说着卢员外尽然哭了起来。
用袖子擦了擦眼泪。“这是我的一点心意。”卢员外指着旁边装着钱的三大口袋。
“就当是遣散费吧。”说着,卢员外抱起一袋钱袋,走到正在伤心哭泣的学员面前。从左往右一人发了一文钱。
吴畏看着手中的一文钱,满头的黑线,“这卢员外也太奸了吧。刚才看他这么伤心,还以为舍不得球社,原来是舍不得他的钱啊。”
“今天就这样,大家以后也暂时不用来太和楼了,等我找到其他人愿意赞助球社,在召集大家。解散。”索百川说完话转身就走,感觉瞬间苍老了许多。
“师傅,大家,都等一等。”吴畏看着马上要散去的球员和索百川说道。
索百川和球员都看着吴畏,不知道又要干什么。
吴畏从怀里拿出一个钱袋,递给索百川说道:“师傅,这里面是一袋珍珠,把这些珍珠拿去换钱吧,球社还是运行起来,你在去找找看能不能找到其他有钱的员外愿意赞助我们球社。”
“这个不能要,我怎么能要你的钱。”索百川将钱袋推了回来。
“师傅,你就拿着吧,就当是我孝敬你的。或者就算是赞助球社的。另外师傅我今天也是来道别的,有点事情需要出去远门一趟,至于什么时候能够回来也不确定,如果时间短,也就一个月,如果时间长也就三个月。这钱你就先拿着。”
“怎么,你要走,那行,这钱我先拿着,你有时间就早点回来。”索百川拍了拍吴畏的肩膀。
“放心吧师傅,大家多保重。”吴畏对着索百川说完,又对着众多球员说道。
“吴大哥,你可要早点回来。”索玉儿对着吴畏的背影喊道。
吴畏听着索玉儿的话,也不转身,举起右手摆了摆。
三日后。
“站住,你是何人。怎敢乱闯县衙。”
吴畏看了看拦着自己的两名衙役,拱了拱手说道:“烦请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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