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紧张,我是不喜欢南方人——当然,尊贵的王后陛下除外——不过,我不是莫莱那个疯子,现在我没有对谁开战的想法,我对我的牛群和奴隶数量非常满足,我也不是我那个好兄长,要是让我代替他在这个无聊的宫廷听一群吟游诗人吹捧我的丰功伟绩,没几天我准会发狂。”
“那么,大人到底想对我说些什么呢?”亨利试图抓回主动,他不想让这个漂亮的家伙利用自己的年轻占尽便宜。
“您知道,小格斯帕特里克大人一直对我有些偏见,我很高兴以后可以有个友善些的邻居,我们没必要成为敌人,不是吗?大人并不是英格兰人或者丹麦人,北方的这些陈皮烂谷的恩怨和你毫无关系,天主见证,我对您的主子也绝无恶意,或许有一天,我们还会成为更亲的亲戚哪……”
亨利并不理解对方的最后一句话,但是他知道自己有义务了解眼前这个人,这是他作为北境新任守护的职责。
唐纳德其实并不是个城府很深的家伙,亨利觉得自己很了解这种人,本质上,他和自己没有多大区别。倒是那个马尔斯内克塔,看起来就像是死了一样,却还是屈辱地苟延残喘着,他到底为什么一定要这样活下去呢?男人并不是女人,男人需要一定的意义,需要某些原则。对女人来说,存在先于本质,她们的天性更加柔和,比起雄性更擅长感情,但是男人永远得承担原则的负担,永远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因为那些事情和他们“想”做的是如此违逆。
这个瘸腿的伯爵一定被某种“责任”折磨着,如果是出于天性,一个人为什么会“选择”奴役?有谁见过一个敢于屠戮修道院的人每天束手就缚,屈膝侍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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