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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便设计了我,设计了顾凌逸?他究竟要干嘛?”沁月眼中闪出精光,亮亮地盯着白歌。
“何谈设计,不过是些小事。也只是顺了凌逸的意思。他这样做,不外乎为了那个位子。”白歌笑了笑。
“他大可以做凤熙的王啊!来西瑶干嘛!”沁月有些微怒地吼了出来。
“这你便更不懂了,师父早已算出,西瑶八百年气数已尽,气绝乾统。凤熙古老传说中的凤命第六次降临,无双为何不争?”
“凤命?”沁月好笑了一下“那他也得能争得到啊!?”沁月嘲弄地哼了一下,无双,他原来是为了这个,等下辈子吧,不,下辈子也不可能。沁月恶狠狠地想。
“沁月,你不要太天真,无双想做的事,还没有办不成的。”白歌似乎有些语重心长道。
“他不是要凤命吗?我不答应!死也不答应,哼,我还怕了他啊?”沁月冷笑“还有你,为什么要帮他!?难道就为了那个莫名其妙的传说?”
“其实,无双和你很像,命贵,却从小就被当做女孩子养,白歌出外求学,便是为了他……”白歌叹气,又摇摇头道“其实,无双心眼不坏,你应该……”
“你是不是要做媒婆!?红娘也没你这么当的吧?”沁月皱了眉。
白歌摇摇头,自嘲地笑笑“好了,你休息吧,明日,还有酒聚不是吗?”
“你为什么不回答,为什么什么都瞒着我?假若今日不是无双来,你是不是还不告诉我这些?当我是个死物?”沁月瞪了双眼,却依旧抱着白歌不撒手。
白歌推开沁月环抱着自己的双手,沁月也不固执,慢慢随着白歌的手把自己的双手移开,眼睛却仍旧望向白歌。
白歌并不答话,叹了口气,便走向了门口
“白歌,”沁月起身,看着白歌顿住的身影道“你说的话还算吗?你说你带我走…”
“白歌已经带你离开皇宫了。”白歌说罢,头也不回就走了出去。
沁月愣住,原来他的意思是这样的,带自己走,便是离开皇宫而已,是自己的想象太美好,还是他的承诺太虚假?他究竟是舍不下他弟弟。再说了,自己和他,也只是认识而已,只是认识,甚至连顾凌逸的关系都比不上。自己终究还是太相信他了。
“还有,”外门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今夜的事,沁月还是当做没有发生的好,司徒将军,的确是把你当做了亲女儿对待。”
沁月冷笑,自己是棋子,司徒将军对自己好,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为了他自己吧,为了无双做上那个位子之后自己的地位。
沁月听着那个熟悉声音窜上屋檐,听着外面窸窸窣窣的声响,慢慢地坐回了床上。
是呢,明日还有酒聚,沁月把整个身子藏在棉被中,久久合不上眼。
屋外的人,在听到沁月均匀的呼吸声后,轻轻走了进来,一张金色的面具在烛火的映衬下闪着诡异的红光,轻轻抚上沁月的脸颊,唇边洋溢出一抹不易察觉的苦笑,只是静静看了沁月,便起身离去。
第二日,沁月竟然发现自己没有顶熊猫眼,庆幸之余,却不知怎么面对司徒将军。小柳已经有些感激地对待沁月,还特地为沁月熬了花茶。
而司徒将军这边,却传来话道沁月昨日思过太累,特许了早饭在翠月阁用。沁月恶狠狠地嚼着饭想,这个老狐狸是不是想歪了,思过怎么可能累,任谁知道无双昨夜来找自己,不想歪还不可能了。
沁月慢慢嚼着饭,听着翠月阁大门外的争吵声
“思过怎么可能累?特别是姐姐,她怎么可能累到?爹也太偏心了。”嗓门最大的便是司徒坤。
“四弟,爹说了沁月累了就是累到了,不要去吵了她。”这是温文尔雅的司徒连。
“我就要去,我还纳闷了,为什么今早先生就不教我课了!还说我得了麻疹!为什么得了麻疹的人是我!?”
司徒盈干笑了两声,转了头向一边抖动着肩膀。
沁月在里间听得猛然哆嗦了一下,怎么就忘了昨天扯的谎了?这司徒坤要是上来扯了自己,自己非得给他讲出个道理来才好。
正思索间,自己两个哥哥带着黑着脸的司徒坤便走了上来。
“姐!你看我像得了麻疹吗?”司徒坤一屁股做在沁月对面,拿了小点心就往嘴里塞。
“哪,哪像呀,”沁月讨好地笑笑“坤儿多帅呀!怎么会得了麻疹?”
司徒坤撇撇眼,“姐,你昨夜怎么思过就累了?人家面壁思过,你该不是撞壁吧?”
沁月一瞪眼“哪有这样跟姐姐讲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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