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声鼎沸的街上,繁华与喧闹永远是主旋律,人来人往,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和谐,但是在巷子的角落里,有一个人却看起来跟着繁华的京城格格不入。
她长发几乎遮住了脸,衣服跟大街上所有人的衣服根本就不是一个风格,天气虽然晴朗,可是冬天的寒风中还是让人瑟瑟发抖,而且这个人还在阴影里,抱着自己的身体蜷缩成一团,手臂和大腿裸露在外,坐在地上,瑟瑟发抖。怀里还抱着一个类似琴一样的东西,看起来比她还大的琴。这人虽然奇怪,可是来来往往的路人谁也不会在这个大冷天里为这个看似乞丐的人停留。
冷,饿,害怕,孤单.....所有情绪和疼痛都倾泻而来,聂可可抱着唯一的古筝,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身体像抽搐一样,脸色像鬼一样惨白。到现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已经两天了,她昏倒过去又醒来,醒来又昏倒过去,身体冷到疼痛,疼痛到麻木,看着街上那些穿着奇奇怪怪衣服的人,她害怕,非常害怕。只是越来越紧的抱着怀里的琴,缩在墙角看着这陌生的一切。嘴唇哆哆嗦嗦的像是在说话,可是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聂可可隐隐约约也知道些什么,可是潜意识里的恐惧让她不能正常思维。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又是一个晚上,街上的小贩和商铺都收摊回家或是打烊了,聂可可依旧像是一座雕像一样缩在那里,没有人过去理会她。天空压的很低,寒风呼呼的刮着,就像一把一把的刀子,割在聂可可裸露的皮肤上,但是她还是一动不动,就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终于,在最后一丝光亮消失的时候,雪花大片大片的飘落了下来,聂可可也再一次失去了意识......
一辆华丽的马车似乎跑的很急,匆匆马蹄声从小巷的另一端传来。巷子很窄,马车很大,勉强才能通过,车夫在快到巷口的时候速度慢了下来,大声的喝道:“前面的人让开!”整个巷子除了聂可可,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但是聂可可昏迷着,根本听不见,也不知道。
“喂!让开!”又是一声高喝,可是聂可可依旧靠着墙蜷缩着身体,一动不动。
马车渐渐停了下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传了出来,“怎么回事?”
“明月姑娘,青兰姑姑,前面有个人挡住了去路。”年轻的车夫跳了从马车上跳下来,隔着厚厚的帘子跟车里的人说话。
“叫他让开就是了,大惊小怪什么!”又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的声音不耐烦的说。
“奴才叫了,可是他还是不动!”
“明月,下去看看怎么回事?”年老的声音吩咐道。
“是!”话音落地,随后从马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的姑娘,天黑黑的,看不清面容,但是声音却比那个年纪稍大的女人听起来温柔多了,“小丢子,怎么回事?”
“明月姑娘,你看那个人!”
年轻姑娘,也就是被叫做明月的姑娘,顺着小丢子指的地方看去。只见黑暗中有一个人影蜷缩在角落里,怀里似乎还抱着一个很大的东西。
“小丢子,你过去看看!”明月似乎有些害怕,不敢上前,只是吩咐身边的小丢子去看,自己站在他身后。
“明月姑娘,这人....好像是死的....”小丢子不敢确定的看着身上落满雪花一动不动的聂可可。
明月听见死人两个字,有些害怕,手里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绢,“死.....死的?”
小丢子也不敢确定,可是两人都害怕,没敢仔细看。马车里的那个女人估计是等的不耐烦了,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青兰姑姑,你看。”小丢子指着昏迷的聂可可。
“到底看见了什么东西,一个两个的胆子这么小。我来看看!”青兰严肃的声音自有一股气势,明月和小丢子自觉地退后,站在青兰的两侧。
青兰虽然不怕,可是也是十分谨慎的,拿过灯笼,凑近了照着,只见一个穿着奇怪的人,看起来像是个女人,闭着眼睛,青白的脸色,怀里抱着一个类似于琴的东西,可是这琴却有点大。
“青兰姑姑,她......她好像是死的!”小丢子还是有些害怕的,漆黑的小巷里总让人想起不好的东西。
“胡说什么!”青兰蹲下来拿过灯仔细照了照聂可可,“是个活的,只不过是昏倒了
!”
“姑姑,这个人好生奇怪!”明月听青兰说是活的,便觉得不是太害怕了。
“是啊!”小丢子也上前来。
“这大冷天的,穿的这么少,倒在巷子口,真可怜!”明月看着聂可可满身雪花,被冻得发紫的嘴唇,瘦小的身体蜷缩着,心中顿生怜悯。
“是乞丐吧!”小丢子说。
青兰没有理会他们的怜悯,皱着眉头,“这女子好生奇怪的装扮!绝对不是乞丐。”
“青兰姑姑,那怎么办?我们要把她移开才能过去啊!”小丢子看看天色,
阅读模式无法加载下一章,请退出
来源4:http://b.faloo.com/282606_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