鄱阳湖、老爷庙水域。
一辆武装警车在一队大型战舰的护送下悬停在那里,站在甲板上的陈晓月道:“接我们的人来了!”
“是啊!我们可以回去了!”白素高兴的道。
警车开到了战舰的甲板上,陈石从里面钻了出来抱着孙女道:“你这个傻丫头,以后不要这么傻了!害得爷爷担心死了,你要是出了意外,我怎么向你奶奶交代啊!”
“好了,爷爷!这不是没事嘛!”陈晓月笑着道。
“那个江枫呢?我要当面谢屋谢他!”陈石看着四周道。
“他说自己身份尴尬,不便和你见面!”白素解释道。
“哦,这样啊!也是,这个谢字,我就放在心里了!”陈石双手合什向战舰拜了拜以示谢意,随后对陈晓月和白素道:“走吧!我们要赶紧回去,以免夜长梦多!”
三人往警车里钻,江枫通过显示器看着他们的离开,陈晓月故意落后白素一步,她临进去之前还是回眸了一眼,但是看见战舰的舱门那里没有送行的江枫,她怀着无限的惆怅钻进车里,然后警车浮起在大型战舰的护送下离开了老爷庙。
“这个白素还没有陈晓月这个丫头对你用情深,这个就是我这个大老粗都看出来了!”凌厉风躺在自己的指挥椅上吐着烟圈道。
“嗯!我也感觉的到,可能是我们在一起太少的原因,感情是需要培养的!”江枫痛苦的道。
“也许是你把种子播错了地方!这注定就是一起难以挽回的悲剧!”凌厉风道:“你慢慢的痛苦吧!这个世界伤人最深的不是仇恨,而是刻骨铭心的感情!这个陈晓月是不可能跟着你当压寨夫人的,就算她有这个念头,她家里人也会用亲情打消她的这个念头。就看李丫头了,我看也难,谁愿意无缘无故的当贼婆子?那林海城就是建设的再好,哪里又好的过地球!”
“嗯!你不用说了,我心里有谱!”江枫忧郁的道。
“我是怕你到时候受不了,提前打个预防针,咱们在一起快五年了!你的性格我了解,心软,多愁善感,感情不用则以,一用就极深!这样往往伤了自己,洒脱一些!我去看看孩子们在厨房忙什么?”
凌厉风下来到厨房去了!江枫一个人坐在高高的指挥台上,陷入了一阵沉思,有些事情一旦发生就永远都无法回头,这个囚犯的身份就像一个戳盖在了自己的面门上,永远也擦不掉,也洗不清!耻辱,一旦发生就永远是耻辱!
“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江枫自言自语的道:“孟夫子宁弃仕途而取隐遁,有着寄情山水的高致。我也可以在皓月当空的清宵,把酒临风沉醉,在繁花丛中,流连忘返。弃轩冕、卧松云也是不错的选择!”
此时天已经大亮,厨房里一片忙碌,江枫拿了一瓶酒来到战舰的甲板上纵情饮酒,他心情不好狂饮之下不由得大发感慨,他想起了一首诗边大声吟道:“谁家玉笛暗飞声,散入春风满洛城。此夜曲中闻折柳,何人不起故园情!我还是回家去吧!”
他扔掉了手里的空瓶,空瓶被扔进了远处的湖水中,看着空瓶漂流着,他好像看到了自己。浮萍,没有根基,只有随波逐流,何以为家?
醉意也上来,他扶着栏杆吟诵道:“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长风万里送秋雁,对此可以酣高楼。蓬莱文章建安骨,中间小谢又清发。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青天揽明月。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
“爸爸,你怎么了?”江枫听到江雪的声音,连忙转身对江雪道:“去给爸爸拿一瓶酒来,我要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不!这样空着肚子喝酒会醉的!”
“你连爸爸的话都不听了!”
“好,我给你拿去!”
江雪跑进去拿了一个盒装的鲜牛奶出来,插上吸管给了江枫,江枫本不想喝,但是看着江雪诚恳的神情,他默默的拿过来喝了起来。
“爸爸,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啊?”江雪偎依进江枫的怀里道。
“回家?哦,很快就要回家了!明天就可以了!爸爸的家在很遥远的地方,那里没有地球好,你去了可能会后悔的!”
“只要有爸爸在,在哪里都是幸福的家!”
“嗯!好女儿,还是你和爸爸最亲近!”
江枫搂过江雪,两人站在那里等待着日出,此时远处天空渐白沙鸥翔集,星斗初稀渐隐,山顶显现鱼肚色,慢慢的朝霞透过山巅,天际的云彩泛出美丽的橙黄色,云表就像镶上金边,大地开始复苏了,百鸟在林间啼鸣了起来。一轮火球在绚烂的彩霞簇拥下,被缓缓推出冉冉上升,神态安祥雍容富丽后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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