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奴婢坚决不同意您和他见面,这样一来会把您牵扯进去的!”
茜丽丝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手上的活儿也停了下来。
“嗨!你别那么胆小吧,好歹我们也是一起修炼剑术的啊,再说,我也想见见谣言中的光明神使到底有什么本事,如果那个信使不是神使的话,那就是雯娜祭司了,难道你不想看看?”
茜丽丝十分了解这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小主人的性格,虽然年龄很小,却是整个文德里克王国上层社会里少有的精明强干之人,虽然身份高贵,可是忧国忧民之心远远超过那些身居高位的门阀贵族,如今国家的前途命运越来越危险,形势越来越微妙,居然最终的办法是让一个十六岁的人来担负所有的重任,起那些一年到头饱食终日、出入显赫张扬的亲王、大臣们,心里就一阵阵叹息,倘若不是某些原因,自己这个主人一定是个管理国家的杰出君王。
“茜丽丝,我知道你的心思,就不用阻拦了,迟早我的身份还是会暴露,能了解光明教会的想法毕竟对我们有好处,起码我还是保守的相信光明教会不会在这件问题上做太大的手脚,毕竟文德里克王国在这个大陆上的作用不是一天两天建立起来的,包括那些大国都必须承认这点。对了,快收拾东西,我们不能在同一个旅馆住太长时间的。”
身边的主人依然盯着墙上的画,一边的女随从偷偷背过身去抹了抹不知道什么时候流出的眼泪,默默地重新整理起行李来。
夜晚的萨西尼亚早早地屈从了黑暗的压迫,街道上除了队队巡逻的士兵外不再有一个普通百姓的身影,一阵阵寒冷的秋风穿梭在街道之间,寻找着两旁建筑物上任何可觅的缝隙加以穿透,白日里披挂在高大建筑体表面的彩旗在风力的来回拉扯下呼啦呼啦的作响。
“少爷……您怎么能这样,这太不成体统了!”
“哎呀,还说什么呢,快,再用点力我就……啊呀!”
“扑通!”
一个黑影从临时会所的墙头一下子掉进了会所里面,重重地摔在墙角根植物丛里,倒霉的人似乎还强忍着落地的疼痛。
“您没事吧?我早说了我先进去的,您偏要第一个!”
顺着戴林克扔出的绳子,茜丽丝很轻松地就翻进了墙,扶着主人一个劲地埋怨,一边还小心地摸索着对方身体,生怕刚才有什么闪失。
“这该死的房子,居然没几处明显的外墙,就那么几个地方可以翻,下回拆了算了!”戴林克恨恨地揉着腰,老大不高兴。
“少爷,您就这样去找他?”
“是啊,他还欠我一个人情呢!”
“可是都大半夜了,我怕不方便……”
“他现在可能比我们还睡不着,怕什么,他敢有什么举动,我喀嚓了他!”
两个人穿过花园,很轻松地就找到了秦新的房间,这是前几天就调查清楚了的。
和想象的一样,窗户里透出的明亮烛光证明秦新还没入睡,现在的秦新正仔细地呆在卧室里制作圣水,而大厅里因为适才看书的缘故忘了熄灭蜡烛。
正在聚精会神地将一瓶瓶圣水包裹着,就仿佛听见大门的门锁发出一点点异样的响动,秦新马上紧张起来。
“妈的!这鬼地方的东西还真多,又是哪家的密探来了?”一边自言自语,一边赶紧把一大堆的圣水往床上一盖,秦新提着长剑就偷偷地走到门前,贴着门背的墙就不出声了。
“少爷,咱们这样进去合适吗?房间里好象没人啊。”
“有什么不合适的?反正都是偷偷摸摸,难道你还要给我通报一下?”
我的乖啊!这什么逻辑嘛,这世界上还有这样的贼?还磨蹭什么,就等你了!
门锁自己开了,一个人头刚冒了进来,一柄明晃的锋利长剑就架了过去。
秦新冷冷地注视着眼前慢慢回过头的脸,才发现有那么点熟悉,好象是今天在衣店的时候见过的那个少年贵族。
“是你?你来干什么?”秦新目瞪口呆。
“信使大人,你就这样欢迎你的救命恩人?”戴林克调皮地露出一个笑容,突然身形一闪,一柄短剑已经将秦新的武器隔开,“哎呀,就你这反应,还想伤我?”
“……我不是正奇怪嘛。”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明明自己控制了对方,还被对方拜托,看来黑暗教徒要杀了你真用不了什么心思!”
这下秦新脖子都红了,他承认自己没受过专门的格斗训练,可也不能这样损自己吧?
将两人放进了屋,看了看外面,在确认并没人跟踪的情况下这才放心地关上门。“你们这么晚了来干什么?”
戴林克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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