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利的眼睛上下打量着身材出众的克里斯汀,眼里闪过一丝精光,“你记性还是不错,蒂娜小姐,哦……不,应该是希克莱男爵家的克里斯汀大小姐。”看了看身边的银裙少女,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你可以叫我尤里美若达伯爵夫人……这是我女儿,朱丽丝,皇家名誉公主。”
“……”
克里斯汀总算回想起了当年那两位坐在宴会席上死气沉沉的女人,而现在看来,对方的态度似乎是当年那种隐晦举止的延续。
“我可以很善意地警告你,虽然你是希克莱男爵的孙女,但毕竟还是属于低级贵族,而且你的故事总是让所有的高贵帝国贵族寒心……请原谅我的直白,一个整天和银狼叛逆呆在一起的女人,能进入我帝国皇宫已经是皇帝陛下的宽容,不要再有其他的想法……”
“离皇帝陛下远点,你这个无耻的女人!”朱丽丝可没有她母亲那么阴沉含蓄,忍不住就小骂了一句,“你能活着来到雷兹多尼亚已经是帝国的耻辱!你应该继续去享受那为数不多的疗养!”
“我对你们所说的不感兴趣……那是你们的皇帝……”克里斯汀冷笑一声,头都不回地朝一边走去,因为她看见了茜丽丝和塔露夏正在角落里窃窃私语,看神情好象是很重要的事情。
“母亲大人,她这是对我们的无礼!”朱丽丝的骄横习气几乎就要控制不住了,她很想冲过去撕烂克里斯汀那身漂亮的裙子。
“够了,你是高贵的皇家名誉公主,可不能和那种人计较,你现在的敌人应该是波丽亚门塔郡主……”
尤里美若达轻拉着女儿的手朝一群没有跳舞的贵族走去,那都是些年老的帝国贵族和贵妇,但是在帝国贵族圈里影响很大,为了自己的女儿,她必须争取一切有利的内外部条件,以贵族集团的力量去对抗皇太后的个人意愿。
“有什么事情那么紧张?”克里斯汀走到茜丽丝和塔露夏面前,轻声问到。
“啊,克里斯汀小姐来了,正好有两个事情……”茜丽丝有点紧张的看看四周的各国贵族,把声音压低了点,“刚刚接到情报,到达雷兹多尼亚的汉娜莱契没有接到帝国皇太后今天的晚会邀请,但是银狼刺探到帝国宰相现在正在和她进行秘密会谈,会谈的内容还不清楚,女王陛下正在跳舞,所以暂时没办法告诉她……”
“既然不清楚就不算什么大事……”克里斯汀轻松地笑着,“现在任何人和汉娜莱契交涉都是正常的,目的都一样……另一件事情呢?”
“刚才听门口的宫廷伺应官说……鲁尔西顿领主萨默斯特派人前来通知皇帝,说他女儿米利罗娜突然重病不起,今天的晚会不打算来……”塔露夏神秘地说着,“那个前来送口头消息的是鲁尔西顿巴拉穆沙商会会长包彻尔!前段时间听说银狼最想除去的人里面就有他!”
啊……包彻尔参加了这次鲁尔西顿外交团,萨默斯特居然会派他来通知无法前来参加皇太后的私人晚会,这举动可挺奇怪的。克里斯汀在大殿的四周看了看,突然发现那个熟悉的老商人正紧张地和几个宫廷伺应官在交涉。
或许我应该去问问包彻尔……克里斯汀想了想,提着裙子绕过舞场,朝包彻尔走去,身后紧跟着茜丽丝和塔露夏两个女官。
“又见面了,包彻尔会长!”克里斯汀等到其他人都走开了,悄悄领着茜丽丝和塔露夏围了上去,将老人夹在了中间,用身体挡住了其他人的视线。
“啊!克里斯汀小姐!”
包彻尔明显苍老了许多,并不是很老的年纪却表现出如风中残烛般的虚弱,一双眼睛惶恐不安中带着深深的痛苦,一看到克里斯汀就好象见了鬼一样身体往一边缩。
“您怎么了,包彻尔老爷?”克里斯汀微笑着紧逼几步,“我很让您吃惊吗?”
“你……你骗了我……你根本就不是领主大人的……”包彻尔直到不久前才确实对方上次在救自己的时候玩的小花招,让他泄露了黑暗武器的秘密,一直到现在,害他到现在都不敢把事情真相给萨默斯特说,“你还害我不够吗?”
“我好象并没有危害到您个人的利益吧?包彻尔老爷……我只是对您的领主大人感兴趣。”克里斯汀笑着坐到了一边的沙发上,坐了个邀请的动作。
“你害死了我的孙子!阿尔佛雷德是因为你们银狼的卑鄙偷袭而身陷拉文斯坦城……他阵亡了!”
包彻尔终于崩溃了,压制了许久的伤痛终于爆发出来,一个老人就这样低声呜呜哭了起来,要不是大殿里的音乐掩盖和茜丽丝、塔露夏的身体遮掩,可能这样的举动会引起不少麻烦。
“你孙子参加了斯托克王国南征军!?”克里斯汀开始还有点不相信,但看到这个老人伤心的样子,心一下就软了,她能体会这样的表现绝不是装出来的。
包彻尔疲惫地抹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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