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洛林斯共和国,可拉达北大陆西部大国,自千余年前一场政权革命后成为了可拉达大陆唯一一个非君主制国家。从最高元老院到地方小城镇元老会,以贵族、富商、军人以及部分中产平民代表组成的庞大权力网把这个拥有六百多万人口的国家紧紧地抓在一起。
不过这个国家的人口统计,都是以自由公民为基础的,所以有相当数量的卖身奴役并未计算在内,而且这个数量正在依靠不断涌入该国的难民潮而暗暗激增。买身为奴的难民们虽然在表面上和普通公民没有什么两样,同样一块小小的田产和新的家庭,但他们的劳动果实将被庄园主们剥夺掉绝大部分,而且还没有任何公民权,除非按照共和国法律完成自己的奴役身份期限,否则他们是享受不了正常公民人权待遇的。
普罗林斯共和国的历史,就是一部对外不断进行的战争吞并史,相对自由的言论和政治公开,再加上代表大部分民意的对外战争造就了共和国权力者崇高的社会地位,而共和国的军人,也在连续不断的胜利中成为每个普罗林斯公民心中最伟大的职业。而在该国历史中,大凡最杰出的政治家和终身元老贵族都出自军人,所以每个想要步入政坛的青年都会尽量选择军人这条发展路线,甚至就连那些奴役身份的人,也希望把握为数不多的机会参加军队而摆脱原有的身份。
普罗林斯共和国东部罗斯塔尔省临海的切里克城郊外,一座白色典雅的别墅庄园坐落在一处小湖泊旁边,四面围绕种植者稀疏的果树,一座很大的葡萄园紧紧的挨在别墅一侧。
远离交通要道的别墅宁静而悠闲,雪白色梁柱亭台式的整体风格雍容华贵。绿草茵茵、花团锦丛,草坪上的于是雕像加工柔滑细腻、别墅四围的金属栏栅上的纹路细致精巧,就连那些不断穿梭在树林里的仆人们,也身穿着精致的白色绸纱长袍。
葡萄园里,一串串紫玉玛瑙般的果实已经累累沉甸,阵阵清香在葡萄架间飘逸流转,年轻的女仆三三两两扶着小梯,小心翼翼地从葡萄藤支架上摘下已经黑紫红透的葡萄,精心的剪掉那些有碍观赏的部分,然后像对待精美的工艺品一样小心地放在大托盘里。
一位身穿普罗林斯共和国兰黑色高级夏季军常服的青年正静静的靠在院子里一座长条石椅上看着眼前的收获场景,面前的石桌上摆放着一杯红艳的葡萄酒。
天蓝色的短发、海色的眼睛、白皙的皮肤、挺拔修长的身体,身体上每个值得留意的细节都表现得那么完美庄重。只见他轻轻的摆摆手,就从远处的花台上走出一位同样装束的年轻军官。
“呵呵……我的格利亚斯将军阁下……怎么到了那么久还站在那里?”海格拉德斯优雅的把酒杯端到嘴边,轻匝了一口,然后笑眯眯地看着眼前的棕发军官,脸上表情亲切和善,“是不是觉得这桌上的酒杯少了一只啊?”
“呃……海格拉德斯阁下说笑了,下官刚来不久,只是看您在想事情,所以……”格利亚斯有点不好意思,习惯性摸摸头,一身高级将官制服也没能把他从以前的身份里剥离开,他就像个小兵一样腼腆地看着上司。
借着回首都贝莱德西亚向最高元老院进行述职的机会,格利亚斯在返回西部前线前临时决定到上司海格拉德斯的切利克城家乡的别墅走一趟。一方面是看看这个长期休假的上司,一方面他也有重要的信件要亲自递交给对方。不过从一个多小时前进入葡萄园后,他就对眼前的场景着迷了,那位深受自己爱戴的伟大青年执政官正以一种如神的姿态和这个安静祥和的环境融为了一体,他突然有了一个不想打破这种安静的想法,只是静静的站在远方注视着,体会着对方身上那种无法模仿的气质。
“哈!格利亚斯,你回贝莱德西亚述职,可有什么好消息啊?听说你未婚妻现在正在首都举行一场个人诗词会。”海格拉德斯又是轻扬手臂,一个女仆送来一直酒杯,然后慢慢地斟上美酒,“好象现在那里的元老们也正为新一届大执政官选举而焦头烂额,能有希维里小姐这样的清凉之风在首都吹过,好歹也驱散一下他们的闷气。”
格利亚斯傻笑两声,表示事情确实如此,也对自己上司如此知晓自己的一些私事感到一丝不安。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这个上司会在西北前线出现最好势头的时候突然宣布回家乡修养休假,看来这个看起来永远那么轻闲淡泊的人也对政治的风向极其敏感,因为在今年年底的九位大执政官换选后,明年年末也将开始对十八位高级执政官进行选举,而海格拉德斯能否继续连任,今年新选出的九位大执政官对他很重要。
“阁下……现在贝莱德西亚的部分元老对您是万分满意……已经有人提议让您破格参加今年的大执政官候选。”格利亚斯坐到一侧的石凳上,有点拘谨地端起了酒,把话题集中到今天来的目的上。
“哦……那是怎样一个密不透风的世界啊……”海格拉德斯轻皱了下眉头,然后露出愉快的笑容,带着嘲讽的微笑,手肘支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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