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佛雷德看到维尔海姆如此呵斥自己的部下,心里有点不高兴,但看到爷爷的表情很不好,只能无可奈何地点点头,一边侧过身对着沃尔特露出抱歉的笑容,然后抢先朝北边走去,而维尔海姆则知趣地骑马离开了营地。
“沃尔特队长,这个维尔海姆简直太过分了!”
几个从卡欧那镇一同入伍的士兵看到阿尔佛雷德等人已经消失在北边的营帐背后,纷纷走了过来,都气得往地上吐口水。
沃尔特忍住愤怒,对着士兵摇摇手说道:“大家就别在意了,他是禁卫军联队的,平时不会和我们发生关系,他要找借口胡闹也就个把月的时间,你们还是赶紧多训练,免得到时候让人笑话。”
说完,走到远处把阿尔佛雷德的长剑拣了起来朝自己营帐走去。
“爷爷,你以后不要来了,如果有什么事就直接给我写信!”阿尔佛雷德坐在河岸边,似乎有点不高兴,解下了空剑鞘抽打着岸边的绿草。
包彻尔叹了口气,知道肯定无法改变孙子的想法,于是换了个轻松的表情说道:“阿尔佛雷德,既然你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爷爷也就不再多说了,只是希望你能小心,那些混乱群城的恶棍很狡猾的。”
“爷爷的意思是要我学会保护自己?我现在是军人了,我的首要任务就是带领我的士兵取得胜利,只要有可能,我会冲在队伍最前面!”
阿尔佛雷德冷笑到。他已经知道了这个爷爷的想法,包括把自己刻意安排在第一军团,其实都是指望借助卡文特斯来把自己隔绝在战场以外,他突然觉得自己其实并没有按照自己的意愿在做事情,从小到大都没有离开过这个爷爷的控制安排。
“这个……爷爷不是这个意思……”包彻尔一下子楞了,他发现阿尔佛雷德已经越来越投入到当前的角色中了,于是又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布袋,从里面拿出一封精致的书信,“这是米利罗娜小姐让我偷偷转交给你的……还是那句话,你要谨慎考虑一下和她的关系,不要为了她影响到整个巴拉穆沙家。”
阿尔佛雷德一下就抢过了信,贴到了鼻子前,深嗅着那股在布袋保护下依然残留的淡淡香味,露出了向往的眼神,丝毫没有听到爷爷的话,几步就跑到了一边,颤抖着手取出了信,一字一字地看得特别仔细。
激动、幸福、惆怅,阿尔佛雷德的脸上显露出所有陷入爱河的青年的应有表情,只见他小心地把信收入怀里,兴奋地走到包彻尔面前说道:“爷爷你放心,我不会给巴拉穆沙家丢脸的,为了米利罗娜,也为了我自己,我会把一个军人的形象表现到最完美的境界,我回军营了,您也回去吧!”
阿尔佛雷德说完,头都不回地朝营地里走去,身后的包彻尔老脸抽搐不止,最后只能摇摇头走开。
太阳渐渐下落,谢罗拉松河平原的军营却依然忙碌,又是两个军团开出驻地,其中包括第一军团,一万两千官兵开始了新一轮的训练,而且这样的训练将一直持续到凌晨。
已经快要天黑了,在接近南方沿海的温布尔堡领地边境的林间商道上出现了一行人马,二十位普通佣兵打扮的骑兵簇拥着两辆四马马车在缓缓前进。
“克里斯汀小姐……看样子今天是过不了边境了……”尼奇特驱马走到最面马车旁,对着车窗恭敬地说到,“要不今天晚上我们就在附近找个地方宿营吧?”
队伍里的人肯定的恩了一声,尼奇特一抬手,整个队伍停止了前进了,然后六个骑兵分成三组分别朝道路前、左、右三个方向奔去。
车门开了,一位身穿黑色礼裙的少女走了出来。一身凝重的黑色,连头上的丝带都是黑色的,丝绸裙子面衬表面泛着一层薄薄的银色光泽,如同一朵盛开的黑色玫瑰般庄重典雅,红色的长发和嘴唇因为这样的色调对面显得极其鲜艳红润,连同那张清秀绝美的脸也越发白嫩,下马的骑兵们都看得入迷了。
克里斯汀打开了精神探测和魔法感应,确定附近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人存在,于是示意将马车队赶到了路边稀疏树林里,不多时,三堆高大的篝火就破开了树林昏暗。
负责侦察的骑兵很快就回来了,尼奇特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算真的放下心来,二十四个银狼骑兵分成了两拨坐在篝火前制作起晚餐,而克里斯汀则独自一人守着一堆篝火,静静地思索着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从奥特维茨堡出发时的那个晚上,一种莫名的紧张突然出现在心里,这样的感觉似乎并不是眼前的局势带来的,好象来自很遥远的北方,那种拨拉心弦的精神震颤是那么明显而不可思议,克里斯汀已经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于敏感了,以至于现在对什么都会表现出先知的预感,而且还不知道是否真实。
克里斯汀看着眼前红红的篝火,这才感觉到身上黑裙给身体带来的闷热感越来越明显,汗水开始泌出,突然想到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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