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唯有交付寂寞,守着那不多的一点回忆,站在那万人仰望的高处,寥落,却至死无人可说,也无人能懂。
或者多少年之后,这个少年,将会被当作武林中的又一个传说来提起。江湖的后起之秀,以各种各样的语气神情将他述说揣测,真相却终于在时光中湮灭,再也无人可知。滚滚红尘,巨浪滔天,再也不会有人知道,那银衣羞涩的少年,曾经也那样深切无望的,爱过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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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微很想写沐昕,非常想写沐昕,他是如此令人心动和向往。可是某微咬笔头咬了半响,感到了深重的挫败感。写什么呢,他所有的深情不悔,都已经被桂圆写尽。每个人都看得见他的付出和努力,毋庸置疑且无需讨论,连揣测和猜想都不必有。再要写,太难了。
因此,某微能做的只是为他向桂圆求个情,希望桂圆看在他如此听话逆来顺受被虐却从来无怨无悔的份上,给他个好吧(打滚、无赖,抱桂圆大腿,开哭…ing)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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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感谢阅微的美好精到文字,以及无私贡献三篇长评的伟大精神,特作此“类番外”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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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阅微的第三篇长评,是俺和群里的伙伴们,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磨烂了嘴皮子,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正因为如此,所以俺凛凛惕惕心惊胆战生怕阅微改变主意,她出来后找我,言说有错误需要改动,要我先删了说,我便搪塞着。。。啊啊啊我死机,等下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抢着看完评论再说,万一她反悔了呢?万一她在我删掉后改变主意不再了呢?我那岂不是眼睁睁看着到手的长评都没能一睹为快?那我岂不要挠墙撞壁远目望天画圈圈?。。。。。。
所以,当我在阅微第二次修改后正式读到长评时,心中有尘埃落定的安然与宁静,彼时,电脑里播放着《有劫曾约》的音乐,hITa低回婉转的音质,沉郁舒缓的曲调,本就是极其煽情的歌曲,正衬这春夜独处,满室空寂,古典诗词的美妙意境里,听清吟幽幽,缠绵缭绕,直欲人生出蜿蜒的愁。
我一字字读下去,心深处,某个乌女子掩袖幽幽而作歌:梅花酒中别,乌衣剑断前尘劫,楼外月,盈还缺,空阙,流香云烟灭,飞袖弦歌说长绝,谁解,相思结,故人约,然后看到那句“爱曾那么好,不能到老。”竟突然震撼,有泪将倾。
有劫曾约,怀素与贺兰,又何尝不是有劫曾约?
然,谁是谁的劫?谁又负了谁的约?
数年前圆月中一舞,舞的又是谁的情丝牵绊,谁的红尘心结?马车底抬头的少年,是否亦是合了冥冥中关于命运的凄艳的安排,迢迢千里,远渡关山,来应这一场软红中,烟光里,跌宕江湖烽烟繁华深处,某断解不得说不明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缘之劫?
那时,山青水碧,眼波横聚,春之暮野,笑意嫣然,相对的眼光里,看不见背后天际风云涌动,山雨欲来。
那时,千里同行,满路里遗了天魔的芳香,那般遥远的路途里,情窦初开的少女和爱意深藏的少年,朝夕相处,又会是怎样的旖旎与温存?是否如那早春的花,开在初绿的春风里,颤颤可怜,却不吝于怒放,香满一途?
她与他,那些相伴的长夜里,灯火荧荧,风捎来夜虫的轻鸣,又或有花叶拂过窗棂的细响,一声声听在有情人耳中,是世间最为柔婉动心的曲调,彼时,她有否神秘微笑,而他有否心有灵犀的扬起长眉?
这一生,她和他,不曾有过:“宿昔不梳头,丝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的娇憨情致,两相缠绵,然而刚强清傲的怀素,是否曾经在雨夜里,深眠中,做过一般无二,甚或更为美丽的梦境,梦境里那银衣少年,轻轻俯低他的容颜,长空里刹那盈满迷迭香,令她沉醉不知归路,以至于在醒来时,恍惚微笑,晕生双颊?
而他,可曾参与了她的梦境,自幻想与现实中进出,衣袂飘然?而他,在身侧少女翻飞的长拂过他面颊时,是否深深呼吸,闭目长思,而星光欲流,洒落他乌黑的眉睫,绚烂至华美如锦?
你,或我,什么都不知道,亦不愿再知道。
彼时有多完满,如今便有多残缺,彼时有多明亮,如今便有多黯然,彼时有多莹润,如今便有多憔悴。
不堪看。
高岗之上,朔风猛烈,人群簇拥中的女子,默默低吟《白头吟》,爽利如刀的决绝词句,一刀刀削薄了彼此的记忆和缘分,每刀闪现,寂寞如血滴落眉端,那一轮月色因此妖红,某一种彻痛伤骨挖髓,凄然至壮烈,然,一刹那的孤独无人能知。
缘薄如此,如此尚未休。
命运从不曾对他,青眼相加,他想要的,总需要付出比其他人更多的努力,他想留住的,总在最后如滔滔逝水,青山遮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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